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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衣家賠償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張建偉寫的 司法的主宰與敬畏,誰有權利寬恕兇手:黑色法袍的由來、正義女神蒙上雙眼的原因、刑訊背後的祕密 和麗.塞爾斯的 大難之後:留下來的我們如何修復心碎,活出不被悲劇擊垮的人生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清文華泉事業有限公司 和木馬文化所出版 。

國立中央大學 產業經濟研究所 溫祖德、王明禮所指導 徐聖惠的 犯罪被害人訴訟參與制度之研究--以犯罪被害人地位及權利為核心 (2021),提出潔衣家賠償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犯罪被害人、犯罪被害人地位、犯罪被害人權利、犯罪被害人訴訟參與、日本被害者參加訴訟、美國被害人影響陳述、德國附加訴訟制度、公平審判、保障人權。

而第二篇論文銘傳大學 法律學系碩士在職專班 王偉霖所指導 丁慧姍的 醫院外醫療機構之法定責任與實務問題研究 (2020),提出因為有 醫療糾紛、護理機構、全人醫療、醫事人員責任、責任保險的重點而找出了 潔衣家賠償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潔衣家賠償,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司法的主宰與敬畏,誰有權利寬恕兇手:黑色法袍的由來、正義女神蒙上雙眼的原因、刑訊背後的祕密

為了解決潔衣家賠償的問題,作者張建偉 這樣論述:

  如果法律沒有說,公民就不能去做,   那麼,自由就將不復存在──   因為我們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沒有法律根據。   為什麼法官袍是黑色?   為什麼正義女神蒙著雙眼?   為什麼英美盛行陪審團制度?   ▎關於刑訊心理學   ──刑訊存在的根苗就在制度和人心   美國學者羅伊‧鮑麥斯特說:「人類受難時,魔鬼就會發笑。」   不過,我想面對刑訊,魔鬼一定不會再笑。   刑訊太多了,要是每一起都笑一笑,再厚的臉皮都得痙攣。   刑訊為何如此盛行,許多論者不約而同羅列了各種原因,   其實,刑訊盛行的原因不過是──   約束偵查人員的相應制度沒有建立或者不夠健全罷了。

  拷問者不會說應該招供什麼(因為他們自認為希望得知真相),   但是在得到一份令人滿意的供詞之前,他們不會停止拷打。   受害者最終試著去猜測拷問者需要什麼樣的假供詞,   然後開始虛構各種罪行,拷問者將其忠實記錄下來⋯⋯   「如果你的敵人是撒旦,就不要再去顧慮一般的規則。」   刑訊者往往把被刑訊的受害者視為罪有應得,   甚至不把他們看作與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正常人際關係的人。    也許,我們有必要記住──    為了崇高的目的而訴諸惡的手段,   它往往帶來更多的惡,而不是善。   ▎關於被告人衣著   ──適當穿著是「無罪推定」的一種表徵   被告人衣服穿得讓人一眼看去像個罪犯

,   對於職業法官和非職業法官都會造成暗示作用,   那就是──被告人有罪!   既然被告人受無罪推定原則的保護,   就沒有理由讓他在法庭上帶上罪犯的「符號」。   因此,被告人出庭可以西裝革履,可以手執《聖經》,   法庭上這些外在的表現,與無罪推定的內在精神相契合。    被告人在法庭上穿什麼,   彰顯一個國家的司法文明。   ▎關於對抗制訴訟   ──僅一個手勢,損失九萬五千美元   美國一名家庭主婦被轎車撞傷,她求償十萬美元,   內科醫師支持此說法,因為事故發生後是由他診治的。   當他順利提供完證詞走下證人席,經過原告及其律師身邊時,   他亮出了勝利的V字形手勢,這是最初

也是唯一的一個錯誤,   但,卻是代價昂貴的錯誤──   陪審團看到了這個手勢,他們認為這位醫生是偏袒一方的,   其證詞不可完全信賴,於是最終裁決只賠償那位婦女五千美元。   這是依法律的正當程序審理的案件,   陪審團的表現無可指責:   他有權根據庭審中形成的心證作出裁決,   儘管心證可能因無必然關聯的小細節影響而有所偏頗。   ──這就是對抗制訴訟!   這一訴訟模式的突出特點:   當你踩響地雷時,竟會渾然不知。   如今,英美式的對抗制訴訟模式使不少人為之傾倒,   但我們不妨記住日本學者的忠告──   從犯罪現場到監獄之間,有著許多岌岌可危的橋,   有時人會墜落於水中,美國就

處在這危險的境地之中。   ★本書為隨筆集,書中配有作者親筆插畫,妙語橫生,引人深思。  

潔衣家賠償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持續十天的海麗邨工潮本月5日結束。在各方壓力下,原屋邨外判清潔商向20多位工友歸還大部分遣散費,並答應加薪訴求。

在這場工潮之中,我們發現一個頭戴漁夫帽、相信是最大年紀的工友-78歲的鄧英標(鄧伯)。十天抗爭裡,總會見到他瘦弱的身影。他不是走在最前,但永遠都出現在集會中;他未必會高叫口號,但他無聲卻有力地抗爭。記者走進人堆中與他攀談,他有條不紊地道出自己的故事。

「兩個子女『讀書唔成三大害』,無辦法啦!」鄧伯無奈地說。

鄧伯並非獨居老人,他一家四口住在海麗邨,可惜膝下一對兒女未能照顧老人家,有時還要他「倒貼」生活開支,令鄧伯近80歲高齡仍要打工維生。為了節省交通費用,他選擇在自己居住的屋邨做清潔工,至今已超過三年。每天工作八小時,每星期工作六天,不但要打掃邨內公共地方和清理花槽垃圾,還要在大型垃圾站內「打點」,換來的是每月八千多元的收入。

屋邨的大型垃圾站,除了有來自邨內的垃圾,附近屋苑的大型傢俱亦會被「有意」地丟棄在此,當中包括床褥、沙發和衣櫃等。鄧伯每日的工作,就是要將這些大型垃圾整齊地疊高,以免因阻礙居民而被投訴。對一個將近80歲的長者來說,這無疑是一份苦差:「我肯定要用好多力,無力點搬得郁?辛唔辛苦大家都知,唔使我多講。」

除了花力氣,搬抬大型傢俱亦有很高危險性。去年十月初,他如常整理這些雜物時,便被一個放在約四尺高位置的座廁弄傷了左腳:「唔知點解有人丟咗個馬桶喺上面,又用床單遮住,我一扯張床單,『砰』一聲個馬桶就跌咗落嚟,撞到左腳膝頭,洗傷口時醫護人員話見到骨,要縫兩針。」

然而,當鄧伯拿醫生紙給主管請假時,對方卻要求他不要報工傷,只放了十多天病假給他,支付他兩次去看急症所花的360元與幾十元的的士費用。但傷口的情況嚴重,至今仍未完全康復,鄧伯仍要自掏腰包看跌打:「依家行路都係趷吓趷吓,所以我自己畀錢睇醫生,因為仲好痛。」

縱然腳仍痛,工作仍得繼續,休息十多天後,鄧伯在11月初就復工。但一復工主管就要求他簽署一堆文件。目不識丁的鄧伯,不知道當中包括了舊公司民順的「自願」離職信,和新公司工商的入職文件,而這堆文件,正正是「海麗工潮」的導火線。

「主管話『阿鄧,你喺度簽名』,到底果份是咩,我都唔知,一共簽咗十幾、二十個名,一向要簽名時都係咁,佢地唔會講清楚。」就這樣,鄧伯和其他工友一樣變相確認自願放棄約17000元的遣散費。

罷工歷時十天,起初資方只肯發放以年資計算每年100元的「利是」,來補償工友損失的遣散費,後來一度增加到200元。直至本月5日,民順答應向罷工工友,發放以年資計算每年1200元的「獎金」補償,並再加薪172元至8800元,罷工才終告結束。

取得階段性勝利,但之前被座廁弄傷左腳的鄧伯還有一個卑微心願:「希望能夠賠多少少畀我,日後我再痛時都有錢幫補睇醫生,唔使自己掏荷包。」

海麗邨清潔工的故事,鄧伯的故事,在香港肯定不是個別例子。一眾長者晚年無依,被迫以僅餘的氣力去換取微薄的收入。他們被剝削、被欺負,甚至已被社會漸漸遺忘。今集《港。故》會帶大家看看,鄧伯如何被剝削,如何被迫成為了「逆權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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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被害人訴訟參與制度之研究--以犯罪被害人地位及權利為核心

為了解決潔衣家賠償的問題,作者徐聖惠 這樣論述:

我國過往刑事訴訟體系中,多以被告之地位及權利為討論中心,犯罪被害人因不具訴訟主體地位,而在程序上受有「資訊不全」、「參與不足」、「保護不周」三大困境。為提升犯罪被害人於刑事訴訟體系之地位,並使其享有一定程度之權利,我國於2019年三讀通過刑事訴訟法中有關犯罪被害人保護及訴訟參與制度草案,並於隔年施行之。自此,犯罪被害人得依法於特定或重大案件中提出聲請,以訴訟參與人之身份參與訴訟,並可享有如「選任代理人之權、卷證資訊獲知權、受通知及在場權、證據辯論意見陳述權,以及科刑意見陳述權」等。同時,續修定同法第163條第4項、第289條第2項,更於國民法官法將犯罪被害人訴訟參與制度相關權利納入其中,以期

全面解決犯罪被害人長期以來所面臨之困境,並提升人民對司法之信賴。惟,上開制度是否能為犯罪被害人帶來預期助益,或恐因修法尚有不全之處,所衍生之問題及影響。本文即藉由研究日本被害者參加訴訟制度、美國犯罪被害人保護法制,以及德國附加訴訟制度為比較借鏡,重新檢視我國法制可能疏漏之處,並提出建言及未來修法方向,嘗試畫出最適合我國之犯罪被害人訴訟參與制度藍圖,使在解決犯罪被害人困境及提升權益之同時,亦不破壞既有之訴訟平衡,更保障被告受有公平審判之權利,進而達到刑事訴訟法「發現真實」與「保障人權」之立法意旨。

大難之後:留下來的我們如何修復心碎,活出不被悲劇擊垮的人生

為了解決潔衣家賠償的問題,作者麗.塞爾斯 這樣論述:

  ★2019年澳洲新聞界最高榮譽沃克力獎(Walkley Award)得獎力作★   「人生被徹底顛覆的那天早晨,通常不怎麼特別。」   從罹病、喪親,到自然災難、重大人禍,   我們遭逢人生驟變的災難從不可預料,若最可怕的事發生了,接下來會如何?   一本真誠又暖心的書,描繪平凡的人在平凡生活中突然被迫堅強起來   ──多數人都具備這樣的韌性,只是我們自己並不知道。   生命的脆弱本質在於,我們無從預料災難何時到來:   ‧他和妻子被土石流活埋,65個小時後僅他一人獲救   ‧她的男友死於橫禍,幾年後兒子又因意外過世   ‧他親眼目睹,自己妻女成了隨機槍擊案的罹難者……   當人們

遭逢命運捉弄,面對人生無常,該如何繼續生活下去?   透過本書溫柔而篤實的訪談與省思,在一段又一段真實經歷中,   見證人性的堅韌與希望,思考人類的情感連結,看見悲劇的正面意義。   身為記者,麗‧塞爾斯經常遇到經歷人生最慘時刻且被媒體環伺的人物。一連串的災難新聞,加上自己也跟死神擦身而過,使她開始思考我們每個人遭受重大人生打擊的可能性有多高?什麼是我們最害怕的?這些災難如果有其意義,那又會是什麼?   塞爾斯深入淺出地介紹了人類大腦如何處理恐懼與悲傷的最新研究,並提出我們常因尷尬而忽視的問題。她更親自採訪當事人,並廣及相關人員,諸如陪伴者(神父、諮商師)、相關行政人員(警察、法庭人員、

死因裁判官)、新聞報導者,甚至是政治領袖(澳洲前總理),從各種面向引領我們思考人類面對災難時的行為及其意義,並且找尋「創傷後成長」的可能。此外,她也坦率吐露自己因應人生驟變的感悟。   這些訪談中所透顯的人類韌性足以撫慰人心,並湧升溫暖的力量,讓我們意識到:在這個充滿不確定與存在危機的世界裡,可怕的遭遇不會消滅生命裡所有的美好。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彼此陪伴,好好享受每一個平凡時刻。   本書將無人願意遭逢的悲劇,淬鍊成獻給所有人的珍寶,帶領我們思索:   ‧意外遭逢災難的人們如何繼續生活?為什麼有些人復原得比較好?   ‧萬一我的人生一夕變色,該怎麼做才能走出低谷?   ‧重大悲劇發生後,我

們如何避免集體創傷,發揮集體復原力?   ‧倖存者為何願意接受記者採訪?新聞從業人員如何避免犯下缺乏同理心的錯誤? 相伴推薦   吳若權 作家/廣播主持/企管顧問   村子裡的凱莉哥 親子部落客   林書煒 POP Radio電臺臺長/主持人   洪仲清 臨床心理師   陳志金 ICU醫師   黃博煒 《但我想活》作者   蔡宇哲 「哇賽心理學」創辦人兼總編輯   鄧善庭(發瘋心理師) 諮商心理師   瞿欣怡 作家   「本書感人且靈敏地描述了,當悲劇發生時,在我們內心生活中那些深刻且不可逆的轉變。」——《衛報》(The Guardian)   「透過書中人物的經歷和感受,更能真實領會

人生沒有劇本,並了解遭逢創傷後我們還是可以找到方法繼續前進,走出灰燼。」──蔡宇哲 「哇賽心理學」創辦人兼總編輯   「每個災難的日子都是平常的日子,藏在心中的美好會隨著你的復原力而重生,這本書將陪伴你面對每次的跌倒與重新開始。」──鄧善庭(發瘋心理師) 諮商心理師   「遇到困頓後,當事人不但自己癒後重生,也帶給旁人力量,這一直是當事人送給我最珍貴的禮物。推薦這本書,祝願您能一起領略這種成長與生命的韌性。」──洪仲清 臨床心理師   「塞爾斯深入而勇敢地探索,在最悲慘的人生境況裡,找到希望、勇氣與仁慈。她不但溫暖,而且充滿智慧與謙卑。」——安娜‧方德(Anna Funder),《祕密警

察國度》(Stasiland,暫譯)作者   「塞爾斯維持一貫的清晰視角與正直,將我們最深的恐懼層層剝除,邀請我們跟她一起發現:能夠拯救我們的,正是這種思考人類思維的能力。她為我們提供了極有價值的一本書,猶如黑暗中的明燈。」——莎拉‧克勞斯諾斯坦(Sarah Krasnostein),《創傷清潔工》(The Trauma Cleaner,暫譯)作者   「面對意外,我們總有百般悔恨及無奈,但改變心態卻總能使自己在逆境中逐漸茁壯。」——黃博煒 《但我想活》作者   不完美的日子,努力完美過就好。——村子裡的凱莉哥 親子部落客 作者簡介 麗.塞爾斯Leigh Sales   澳洲廣播

公司(ABC)時事節目《7.30》的主持人,也是澳洲備受崇敬的記者。她在二○○六到二○○八年擔任ABC的國家安全通訊記者,二○○一至二○○五年擔任ABC的駐華盛頓記者,報導了九一一事件之後數年的重大相關新聞。   塞爾斯主持的時事節目《7.30》是ABC的招牌節目,她在節目上訪問過數十位世界領袖與名人,包括希拉蕊.柯林頓、東尼.布萊爾、亨利.季辛吉、達賴喇嘛、披頭四成員保羅.麥卡尼、美國音樂人派蒂.史密斯、演員哈里遜.福特、李奧納多.狄卡皮歐與茱莉.安德魯斯。澳洲尚在人世的歷任首相都接受過她的訪問,而她也是報導ABC聯邦選舉新聞的不二人選。   二○○五年,她的關塔那摩灣拘押中心相關新聞使

她榮獲澳洲新聞界最高榮譽沃克力獎(Walkley Award)。此外她的卡崔娜颶風實地報導也使她再度獲得沃克力獎的提名。   二○一九年,她因為對廣播新聞界的貢獻獲頒澳大利亞勳章(Order of Australia)。   曾三度獲得沃克力獎肯定的塞爾斯也是個作家,著有Detainee 002、On Doubt與暢銷書《大難之後》,並與政治評論家安娜貝爾.克萊柏(Annabel Crabb)共同主持熱門Podcast節目《Chat 10 Looks 3》。   獲獎紀錄   二○一九:沃克力獎(著作《大難之後》)   二○一九:澳大利亞勳章(廣播媒體的傑出貢獻)   二○一二:沃克力獎

(廣播與線上訪談)   二○○七:喬治孟斯特獨立新聞獎(George Munster Award)(Detainee 002)   二○○五:沃克力獎(最佳時事報導:關塔那摩灣拘押中心) 譯者簡介 駱香潔   清華大學外語系,輔仁大學翻譯學研究所,專事中英翻譯。譯作包括《無形資產》、《性格販子》、《認識自己的身心系列》(行路)、《前世業力清理法》(橡實)、《靈魂小語:給失親者的話》(宇宙花園)等等。   賜教信箱:[email protected]   前言 直視太陽 第一章 我也可能碰到 第二章 風雨同舟 第三章 風暴中心 第四章 支持的力量 第五章 新的常態

第六章 走出灰燼 第七章 平凡歲月 謝辭   前言 直視太陽   人生被徹底顛覆的那一天早晨,通常不怎麼特別。你張開眼睛,起床,吃早餐,換衣服,出門,腦子忙著運作。走出大門,沒有因為任何異狀而惴惴不安。後來再次描述這段經歷時,你會先從這個看似平凡的早晨說起,這種「平凡」在事後反而顯得不可思議。用這麼平凡的方式開始的一天,怎麼會發生如此重大的打擊?   二○一四年底,有兩個這樣的日子佔據了媒體關注。這兩天發生的事件超乎想像,以至於跟事件毫無關聯的我們也感到驚惶失措。一件發生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春光明媚,年輕的板球球員菲利浦.休斯(Phillip Hughes)在比賽中被板球擊中

而身亡。另一件發生在十二月十五日的早茶時間,一名槍手闖入一家位於雪梨的咖啡館,挾持了十八名人質,有兩名人質在這場事件中喪命:凱翠娜.道森(Katrina Dawson)與托里.強森(Tori Johnson)。   從小就打板球的休斯一如往常,在上場前穿戴了護具。道森是個律師,她只是下樓買杯熱巧克力。強森像平常一樣忙著咖啡館的工作。改變人生軌道,離開這條高速公路的最後一個路標在哪裡?宇宙彷彿故意欺騙他們,沒有警告他們今天應該待在家裡。如果宇宙(或是命運、運氣、上帝、機緣巧合,任何類似的名稱)沒有特別優待他們,或許也不會特別優待你我。   我們在做某些選擇的時候,心裡很清楚它們將會改變人生方

向:結婚、生子、換工作,並期待這些決定帶來怎樣的結果。那場板球意外和林德咖啡館(Lindt Cafe)的挾持事件之所以令我們感到不安,是因為他們在災難發生前做的選擇都很微不足道,幾乎不值得多慮。哪個家庭會想到送兒子去打板球而不是踢足球的決定將影響兒子的性命?如果跟朋友喝杯熱飲都成了攸關生死的決定,誰還能正常生活?我們每一天都毫不猶豫地做出類似的選擇,不知道這些選擇會帶來怎樣的結果,但這種無知反而是一種幸福。   由無關緊要的決定凝聚而成的神祕力量,將在未來的某個瞬間互相碰撞,我們無力阻止。有些神祕力量已在軌跡上航行多年,有些則是幾分鐘前才出發。它們對富人和窮人、強者與弱者一視同仁,毫無歧視。

從理智上理解這一點很簡單,但若是用尖銳的現實角度切入,會讓人打從心裡感到不舒服。二○一四年底的這兩個新聞事件突顯出「活著」的真義,一個既美好又恐怖的事實:我們永遠無法預測未來。   當了二十五年記者,每天旁觀這種無差別的天災人禍,對我來說是工作的一部分。從一九九一年二月,我在昆士蘭科技大學(Queensland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聽的第一堂新聞寫作課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已找到適合的職業。跟新聞工作有關的一切,我都喜歡:與人交談、寫報導、思考頭條、編輯內容、在有期限的壓力下研究各種主題。每次跟法律系、會計系的朋友一起坐在自助餐廳裡吃午飯,我都會在心裡偷偷感到得意,

因為跟我比起來,他們上的課聽起來都很無聊。現在對新聞的感覺依然沒有變,我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能做自己這麼喜歡的工作真的很幸運。   我當菜鳥記者的時候,水災、旱災、法庭案件、抗議遊行、警方突襲、兇殺案的審判、環境問題、遊民的愛心午餐、布里斯本農業嘉年華(Royal Brisbane Show)、衝浪意外、體育醜聞、政客垮台等各種新聞都跑過。很快地我就發現一件事,我不喜歡追逐救護車或天災人禍、面對悲劇和痛苦。一九九四年我在九號頻道(Channel Nine)服務,有一次我輪值擔任夜班採訪主任,聽到警方的無線電說,有兩名消防員在黃金海岸的民宅救火時罹難。攝影師把現場畫面傳給在新聞編輯室值班的我

,他拍到消防員的遺體從房子裡送出來的影片,我的工作就是幫明早被指派寫這則新聞的記者一一列出關鍵畫面。當下我十分確定,這已是我接觸死亡的極限。漸漸地,我盡量爭取採訪政治新聞,因為處理政治上的悲劇比處理真正的悲劇更自在。   記者生涯的頭十年左右,我採訪過各種新聞。神奇的是,我幾乎不曾親身接觸真實的恐怖。我沒去過死者或傷者還沒從車內移出的車禍現場,這是許多年輕記者跟警察必定會經歷過的事。我從未被派去戰區。我極度欽佩報導這些題材的同事,因為我知道自己不但欠缺勇氣,個性也不適合。   二○○一年底,九一一事件剛過沒多久,我擔任澳洲廣播公司(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

ration,簡稱ABC)的北美特派員。雖然未徹底避開災難新聞(我曾被派去紐奧良報導災情慘重的卡崔娜颶風),但我報導的主要還是與伊拉克和阿富汗戰事有關的政治議題,還有澳洲人大衛.希克斯(David Hicks)被囚禁在美軍關塔那摩灣拘押中心(Guantanamo Bay detention center)的新聞。我採訪在戰爭中去世的人們的家屬,也曾多次造訪關塔那摩。對我來說,這些採訪工作並不痛苦。因為我跟這些採訪對象不一樣,幾天後就能回到原本的正常人生。   過去十年我擔任新聞主播,大多待在攝影棚裡工作。我主持的節目叫《7.30》,這是ABC的夜間帶狀時事節目,也是電視台的招牌,是我引以為傲

的節目,我深深敬佩每一位同事。身為主持人,我訪問的對象有些意氣風發,有些陷入谷底。雖然坐在有空調的攝影棚裡既舒服又安全,但是每晚被不幸的消息包圍依然是件痛苦的事,每星期至少有兩個晚上播報的新聞令我鼻酸。   以二○一六年三月為例,《7.30》報導了天主教神父性侵兒童、煤礦工人因為黑肺症(black lung)而慘死、熱帶氣旋肆虐斐濟、安養院的照護員虐待老人、保險公司拒絕賠償急需幫助的保戶,儘管他們準時繳交保費、舞蹈老師性侵兒童、知名游泳選手罹患黑色素瘤(melanoma)、五百名煉油廠員工突然失業、土耳其自殺炸彈客、被泰國軍團綁架的學生、一名女子的臉被伴侶持鎚砸得稀爛、布魯塞爾機場恐攻、一位

電視明星罹患多發性硬化症。當然也有其他更開心的新聞,但悲劇似乎總是留下更強烈的印象。   碰到恐怖攻擊、死傷慘重的意外或其他重大新聞事件,《7.30》的收視率一定會比平常高。天災人禍顯然能讓收視率飆升,大眾對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慘劇,似乎難以抗拒地感興趣。但是回到自己身上,我們會盡最大努力閃躲命運的毒鏢。我們吃綠葉蔬菜,擦防曬油,繫安全帶,遵守速限,戒菸,每天散步半小時,在遊樂場的攀爬架跟鞦韆底下鋪設泡棉墊,禁止學校提供花生醬三明治,喝咖啡不過量,減少飽和脂肪的攝取量,騎單車戴安全帽,每次搭飛機都接受偵測、搜身、掃描和X光檢查,在淋浴間的地上放防滑毯,每天限制自己只喝一杯紅酒,定期讓醫師擦刮、探

查、擠壓我們的私密處。我們似乎希望透過其他人的悲慘遭遇,在保命清單上增加一些預防措施,以避免步上他們的後塵。   理智上我知道新聞不是反映人生的鏡子,新聞是精挑細選的結果。(我的一位新聞學教授曾說,一百架直升機裡可能有九十九架飛得很安全,會上新聞的只有出意外的那一架。)儘管如此,每天花好幾個小時報導悲慘事件依然令我懼怕。二○一四年十二月,只要想到那陣子生活丕變、陷入新聞事件的那些人,我總是輾轉難眠。我忍不住思考那些隨著事件油然而生的疑問:為什麼發生在他們身上?為什麼不是我或我愛的人?什麼時候會輪到我?   我無法壓抑這種恐懼,怕總有一天會輪到自己,命運輪盤上的那顆球會落在我的號碼上。  

 ❖  ❖  ❖   二○一四年初,我的人生發生了令我懼怕好運已盡的巨大影響事件。那一年二月,我懷孕八個月。有天晚上因為側腹突然開始劇痛而醒來,我知道肯定有問題。我已經生過一個孩子,所以知道這不是分娩的陣痛。   我前往雪梨的皇家阿爾弗雷德王子醫院(Royal Prince Alfred Hospital),醫生為我安排了各種檢查。寶寶的心跳跟我的生命跡象都很正常,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讓我住院觀察,因為也可能是闌尾炎(appendicitis)。過了一會兒,有兩位超音波技術師來幫我檢查。看了螢幕之後他們神情有異,我知道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能看出是什麼問題嗎?」我問道。當時我的疼痛程度是十

級量表上的第三級。   「我們看不到你的器官,」其中一位檢驗師說,「有一塊陰影擋住了視線。」   儘管我的醫學知識有限,但我猜測那塊陰影必定是血。   我的婦產科醫生迅速抵達,他說:我們還不確定是什麼問題,但必須立刻讓你進手術室剖腹生產,確認問題是什麼之後,再請專科醫生來處理。他向我道歉,因為無法像平常那樣,在恥骨附近用小切口剖腹。必須直向切開我的腹部才能毫無阻礙地看見腹部內所有臟器,而也會留下較大的疤痕。   他去準備手術後的短短幾分鐘內,劇烈疼痛席捲而來。疼痛程度突然從三躍進到十,我的肋骨彷彿快要一根根裂開。我試著停止呼吸,因為連最微小的動作也會引發劇痛。我的肚子上還綁著胎心監測器

,這時我聽到助產士說:「寶寶沒心跳了。」她用力按下牆上的一個按鈕。   我非常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暈過去,部分是為了逃避疼痛,部分是因為我實在害怕得不得了。我對當下的情況一無所知。助產士按下緊急按鈕之後,周圍似乎陷入一片混亂,但對醫護人員來說並非如此。那之後發生的事,我只剩下片段記憶:勤務員把我搬上病床的巨大疼痛;病床在走廊上移動時,不知道哪個好心人把手伸進薄被裡握緊我的手;我雙眼緊閉,但能感受到天花板上的燈有節奏地一一閃過;我拜託麻醉醫師快點把我麻暈,就算會因此死去也無所謂。她好像說要我再撐一下,只剩不到十秒鐘。   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婦產科醫生穿著手術服走進手術室,另一個人用筆在我肚子

上畫了一條線,標註下刀的位置。一切都發生得很快,我甚至擔心他們會在我失去意識之前就動刀。   我醒來之後沒有看到寶寶。我躺在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後來才知道這裡是重症病房。感覺到一個鼻孔插著管子,很不舒服。他們說,這根管子經由咽喉伸進胃裡抽出液體。我的肚子上貼著紗布,有根管子從紗布裡穿出來,把棕色液體引入袋子裡,還有另一根接著尿袋的導尿管。我的鼻孔裡有氧氣鼻管,兩隻手上都有軟針,軟針接著靜脈注射的管子,床的兩側都有。我的腿上套著非常緊的白色褲襪。我的左手套著一個塑膠裝置,上面有顆按鈕。我很快地發現只要連續按那顆按鈕數次,我就會昏過去。   我再度昏睡。第二次醒來時,我的婦產科醫生也在床邊。

  「我的寶寶呢?」我問。   「他在新生兒加護病房,」醫生說,「因為他曾經缺氧一陣子。」他告訴我,我的症狀叫「子宮破裂」。   這件事過了很久之後,我還是不願意上網查詢這幾個字。後來查到的資訊是:「孕期子宮破裂非常罕見,胎兒與母親都極有可能面臨嚴重的併發症……採取治療行動的時間很短,因此醫生都很害怕碰到孕期子宮破裂的情況。」   我的婦產科醫生告訴我,他剖開我的肚子時看到一片血海。我的子宮左上方有一個板球大小的裂口。由於難產,他不知道寶寶的大腦是否受到損害,也暫時無法確定。   護士會用十級制的阿普伽新生兒評分(Apgar score)衡量新生兒的生命跡象。這項測驗剛出生時做一次

,五分鐘後再做一次。我兩年前自然產生第一胎,寶寶第一次測驗是九分,第二次是十分。這一胎剛出生的測驗是兩分,五分鐘後是三分。   我大量失血,手術中輸了三次血。得知寶寶住在新生兒加護病房,而且可能腦部受損,我震驚得不知所措。術後兩天才崩潰大哭,護士很同情我,把我連人帶床、導管、尿袋、和點滴一起推去新生兒加護病房,我的寶寶身上接著一大堆儀器。我們的第一張母子合照令人鼻酸,寶寶的身影幾乎被醫療器材完全遮住,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我自己。我們兩個身上都接著許多儀器,所以我沒辦法抱著他,只能躺在他旁邊的床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自己即將臨盆,卻在一棟大房子裡瘋狂走來走去,尋找可以生產的

房間。所有的房間都上了鎖,但沒人願意幫我。還有另一個孕婦也即將臨盆,她有淡金色的頭髮跟小小的孕肚,是標準的「性感媽咪」。她看起來氣定神閒。我不斷向旁人求助,也向她求助,但是我連話都說不清楚,沒人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躺在病房裡的我,最後被自己的聲音吵醒。我滿臉淚水大聲哭喊著:「媽咪,媽咪,媽咪!」   這大概是整個過程中最具毀滅性的一刻,甚至比之前的疼痛與恐懼更可怕。我脆弱到如此悲慘、像幼兒般的狀態,甚至懇求母親來拯救我。我從來不曾叫母親「媽咪」!我手術那天她有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需要她從昆士蘭過來照顧我。我斷然拒絕了,因為不想給她帶來麻煩。   雖然理智無法解釋,但潛意識知道我已徹底

失去安全感,也在某種程度上失去了自我意識。一向被視為幹練、獨立的我,非但失去照顧自己的能力,也失去照顧孩子的能力。這個噩夢重重打擊了我,因為它使我覺得沒能成為心目中的那個自給自足,掌控人生的自己。儘管知道這個想法並不理性,但我確實覺得既羞愧又軟弱,這種感覺很嚇人。   經過幾個月的休養我慢慢恢復健康,寶寶也沒事了,但是這個經驗給我一種跌進湍急河流的感覺。我害怕自己游不到對岸,努力游回原處,但水流實在太強勁。有時候我會失去控制,被水流沖走。最後我終於吃力地爬上對岸,累倒在地上。我看得見自己落水的地方,卻再也回不去。走過掙扎求生的這段路之後,我的人生觀改變了。我眼中的世界不再像過去那樣安全,死亡

和災禍隨時可能找上門,不再是暫時無須擔心的、離我很遙遠的事。   每晚播報新聞時腦海中浮現的問題,因為這次經驗變得更加避無可避:我們如何接受意外可能隨時發生的這個事實?當難以想像的事情真的發生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如何繼續活下去?有些人無意間成為大眾都想了解的事件主角,做為一個群體,我們是否有責任幫助他們?當我們真的明白自己不是特例,每個人都是一樣脆弱的平凡人,我們應該用怎樣的方式過日子?   人的一生都會經歷悲傷和痛苦,這是人生的必經之路。想到一定會逝去的生命,我總是很害怕父母過世,緩慢的衰老。但是跟這些念頭相比,瞬間顛覆人生的驟變更加令我恐懼。當了這麼多年記者,我一直避免直接面對這些事

。但二○一四年初的親身經歷,加上年底播報過的新聞事件,都使我明白逃避毫無意義。逃避面對這些事,等於逃避生命本身。   寫這本書是因為我想知道,如果不再轉身逃避,勇敢走向最大的恐懼,會發生什麼事?如果有人經歷過我最不希望自己或家人碰到的事,我能從他們身上領悟到什麼?人類大腦如何處理這些事件,是否有最新的科學研究能夠解釋?小說家艾瑞絲.梅鐸(Iris Murdoch)曾寫道,關注是一種道德行為(Paying attention is a moral act.)。我認為,密切關注這些人生悲劇猶如直視太陽。雖然很害怕,但我想知道如果不移開視線的話會怎麼樣。

醫院外醫療機構之法定責任與實務問題研究

為了解決潔衣家賠償的問題,作者丁慧姍 這樣論述:

於我國醫療機構民事、刑事責任之訴訟實務觀察,醫療事故常常會衍生出醫 療糾紛,又因為醫療與護理之高度專業性,糾紛發生時醫事人員和病患之缺乏溝 通,常常會使得醫病關係破裂。多數病患於起訴時多先主張實際為診療、手術之 個別醫事人員,於醫療或照護行為上過錯,而負不法侵權責任。 除了個別醫事人員外,其所隸屬醫療機構,依民法第 188 條第 1 項、或刑法 過失致傷致死罪,規定與該醫師負連帶賠償責任。就醫療或護理機構部分,另請 求依民法第 227 條規定請求債務不履行之損害賠償,並與民法第 188 條第 1 項之 侵權責任處於競合關係;而為減輕醫事人員與所屬醫療機構之執業風險,本文建 議應事

前納保「專業職人執業責任保險」與「醫療機構綜合責任保險」,可轉嫁 醫事人員的執業風險、與醫療機構的營業風險。 但醫療與照護契約,與一般消費者契約不相同的是,是醫護有其特殊專業性 與個案特殊性;所謂的專斷醫療照護,是指醫事人員雖未獲得病人或家屬之同意 ,但仍本於醫療與護理專業,實施了符合醫學適應性與技術正當性的醫療與護理 行為。專斷醫療照護概念的提出,主要是為順應臨床醫療照護場合的瞬息萬變, 醫事人員應避免受到過度苛責。原則上,為謀取病人最佳利益,病人自主、家屬 意見,與醫事人員裁量彼此間的消長,就猶如鐘擺,呈現相互擺盪的流動態勢。 個案之中,應傾向何方,並非透過概括性法律規定,或各不同學說

各執一詞的所 謂「醫療常規」的遵循,就能輕易解決。 本文之觀點認為,未來醫療糾紛訴訟之認定上,原則上除了仍須回到病人整 體最善利益(best interest)的立場,檢視醫事人員是否有善盡說明義務,程序上 是否有給病人充分合理的自主空間、容許程序,以及有無達到尊重生命法益的基 本要求,亦須同時兼顧不可就醫事人員專業之外之業務,進行過多苛責與追責, 帶給醫事人員於其專業以外的無端負擔。